好长时间才能缓过痛来,她一回神就恍如昨夜被压着cao,身体虚的冒虚汗。
因为太痛曲敬悠都不想起来了,可是一想到今日的请安都没有请,不去又不行。
她爬起来,瞧到腰chu短带勒紧了还是能看出异样来,跟往前差太多了。
曲敬悠痛得不敢勒了,惦着手磨磨蹭蹭,下了心动了下就停了,待到差不多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,直接站起来就往外走。
给继父gan了一宿,*软,身体虚。
走时差点想晕。
曲敬悠比罚跪还难受,挺都要挺不住了,去往**的行*喘着气,勒紧的腰害惨了她,不是还痛着胀,就是**给男人开了,还在滴落的*shui*黏着*间。
为了不让**看出异事,她缓缓才敢进去。
“**,我来给你请安了。”曲敬悠望向位上的mei艳女人,倒是没有想到宋溪ze也在,慌了神,斟酌许久,小心道。
长公主还没有醒酒,喝了很多的酒,回来还是让皇帝一言再劝,“皇姐啊,你少喝点酒吧,你再这样,那些大臣能扬了我。”
皇帝倒不是怕大臣,就是*疼他们的夜叩*门,一次还好,次次都这样,只能是不怕都不行。
就文臣的上奏就能把他唾骂*,上个朝都如此憋屈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皇帝就是为了找骂的。
找的还是大臣们的骂。
把他骂气了,打他们几大板,一个个都是一脸英勇就*。这更让他无chu可发火。
长公主听到了曲敬悠的话,瞧瞧她道:“现在什么时候了,你才知道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