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连理心口惊颤,是紧张的。她咬紧下*,垂着颌角不作声。
冯·卡尔没得到怀中少女回复也不气恼,他冰凉似冷骨的手抚到了陈连理小*侧,*昵揉捏。
“还痛?”
自然还是痛的,且还wei恢复好,就被力壮的三个军官一顿拉扯,深紫的伤口又*了出来,还渗出些微红润的*,被那bai**掩又止盖着,可怖得很。
但陈连理却不敢这般回答,她*了**,否认道:
“好了很多。”
“是吗?”
冯·卡尔漫不经心应着,他垂下的蓝灰眸子像透光的宝石,俯瞰着那段细bai小*。
末了许久,在陈连理心口越绷越紧、忐忑情绪越来越重时,男人动了。
修剪整齐的*骨抚上那沁*的划痕,然后,看似轻柔实则稳狠地抹掉bai*,还带着烂*翻滚出鲜红的*渍。
陈连理忍不住低声痛呼起来,她伸出手抓住纳粹军官尺骨明显的手腕,想阻拦男人。
但没有用。
*骨chu的力道越来越大,数滴鲜红的*冒了出来,像沸腾的岩浆。
陈连理痛得不行,她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疼意,低声痛呼了出来。
但一向优雅绅士的冯·卡尔却没有停下,甚至还格外闲适凝视着陈连理痛得皱成一团的面rong。
直到看到bai皙额骨chu冒出的点点冷汗,才挑眉、状似惊讶地松开了手。
“真不好意思,弄疼了吧!”
“没有。”
陈连理艰难地应声,但如蚂蚁撕咬*脏般的痛意却深入骨髓,缓缓侵蚀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