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负是吧?」
「可你们忘了,我当年是东海县的理科状元,是DuPont聘用的化工工程师,在你们看不上的郊区化工厂整整当了四年厂*!你们毁了我的事业,让我的姐*们不得不卖*为sheng,现在还要来征用我的子*,想把我变成配种的牲口!我们抗议了,上街了,被人打回原籍了,我们的话你们从来不听!既如此,我只好用你们听得懂的方式。」
「告诉你,从这个断子绝孙的清零政策开始推行之初,我就准备着这一天的到来,这栋楼zu以炸*一百个男人:谁要敢上门强*我,我就拉他陪葬!」
萧时瑀无助地闭上*睛,已经准备好和这个疯女人同归于尽了。
他真想哭,但是一点也哭不出来,因为姐姐的话他一句也反驳不了。
违心的事情zuo了太多,以至于听到一点真话都受不了。
「只是……最后被派来强*我的人,是你。我的傻didi。这样也好,现在只要我输入口令,整栋楼就会陷入一片火海,如此一来—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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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,萧若珣兴奋地手舞zu蹈,脸上写满了病娇的笑rong。
「你就得和我永远在一起了,连我们的骨灰都会烧成一份呢……谁想把我们分开,我就呛*谁。」
好了。
这下姐姐亮底牌了。
他要不起。
「你这是……何苦呢?」
面对此情此景,萧时瑀再也*不起来了,苦笑着向后一仰,摆出小gou撒娇的姿势。
姐姐近乎疯狂地笑着,伸出小巧的**,先是吮*他的耳垂,接着贪婪地*弄他耳后的肌肤,宣示主权。
从小到大,从来都只有姐姐按着他揍,绝对没有他还手的时候。
即使到了今天,自己身为朝廷命官,面对灵活就业半年之久的姐姐,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「到底有什么苦的……乐起来吧。快过来,和我一起直播。」
萧若珣的笑rong写满了邪*,didi实在无法理解她这种病态的快乐,「*在一起的结*虽然mei好,但不应该是今天……太*费了。」
「*费是什么意思?」
萧时瑀明知故问。
「意思就是,你、没、有、*、sheng、活。我猜,你的妻子是不会让你碰她的。」
此刻,姐姐的笑rong并不恶du,甚至称得上甜mei,但还是让didi感到难堪。
「这一切……你早就想到了?」
「当然。无论你平日里演得多么*真,你都骗不了自己——你是很喜欢这份工作呢,还是很享受你的婚姻?你每天忍气*声、如履薄冰地活着,还不是为了养活失业的我。」
萧时瑀没有否认,听任姐姐用*尖挑弄自己的脸颊,微痒的感觉让他*罢不能。
「我们都记得,你曾经有多么骄傲,连太阳都是为你升起来的……zuo这种违逆良知的事情,我可以想象你*心的痛苦。而且我也猜到了,最后来找我的人,一定是你。」
萧若珣忽然凑近了didi,几乎要将脸贴在一起了。
「你舍不得……你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碰你的姐姐。我是你的自留地,是你的禁脔。」——也罢,这些小心思,怎么可能瞒得过这个女人。
「倘若,倘若你一定要封闭自己,我也不会强行闯入。我会耐心地等,直到你愿意。」
「那我现在为你敞开,要不要进来,全看你的决定。」
少年时代,他们曾有过无数次的相拥,却从没有过深入的情感**。
碍于**之间的禁忌,即便是最为浮躁的青*期,也只敢在*梦中抚对方的躯体。
萧时瑀知道,如果不是荒诞的清零政策将姐姐*到了绝境,这段禁忌的感情恐怕永远不会有结果;如同令人辛*的单恋,将会被永远地埋藏在记忆深chu,最终化为弥留之际的一*遗憾。
话已至此,无可赘述。
再没有任何迟疑,在姐姐*中全然透明的男人低下*,与人吻在一起。
姐姐自然不甘示弱,撬开didi的嘴*,用**青涩地搅拌着他的口腔。
*分,萧若珣的鼻尖紧紧地蹭着didi的鼻尖,像一只受伤的小鹿。
「那个女人……她从wei像这样吻过你,对吧?」
萧时瑀抚摸着姐姐的发*,以示默认。
他想要换个姿势,刚把*挪开一点,就被姐姐执拗地拽了回来。
「我讨厌她。我要你辞职。和她离婚。」
「我们不是小孩子了。」
于是,碍事的西装被姐姐*bao地扯掉,然后扔到堆满红酒瓶的角落里。
在姐姐的命令下,萧时瑀赤*着上身、显*出结实的核心肌群,随即被姐姐拽住了领带、像gou一样在地上爬行。
「答应我,别告诉爸*。」
在他看来,言辞上的屈*,比行为更加令人难堪。
「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傻?」
萧若珣真被他气笑了,「不知道是谁,打不过姐姐就哭着去找大人。」
didi还想说些什么,都被突然塞入的口球挡住了。
「你给我打起*神来,我们要直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