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表情,绝对可以以假*真!至少她面前的老实人是信了。
“姑娘,真的那么疼吗?要不咱上医院吧!”冷景辉是个大男人,自然体会不了女人痛经的痛苦,他看见女儿这样难受的表情,也不由紧张了起来,他俯下身,更加关切地询问着女儿。
“哎呀,都这么晚了,还折腾啥呀?爸,你就给我揉揉嘛,好不好?”瞅准时机,冷岚迅速地从被窝里伸出胳膊,抓住了父*在外面的大手,强制*地拉进被子底下,按在自己平滑的小腹上,不许他动。
“你这丫*,真是能hu闹!都这么大了,还一点分寸都不知道!”整个手掌都覆盖在女儿柔软的肚皮上,触碰着那年轻女孩mei好和青*的肌肤,冷景辉只是象征*地揉了一下,并就想将手抽出来,不管怎么说,女儿都是大姑娘了,自己这个zuo父*的去摸女儿的肚皮像什么话?
“嗯……好像好一点了,爸,你先别动,对,就放在那儿,这样舒服!我就说,你给我揉肚子就是舒服!”可事与愿违,女儿几乎早料到了他会这么zuo,非但没有放开那只手,反而还按得更紧了,让其**贴在wen热热的肚子上。
再看女儿那副小表情,竟然闭上了*睛,又皱着眉*,好像就那样给她揉揉,便真的很舒服似的。
好吧,只要女儿舒服了,别说是给她揉肚子了,就是有人要往他自己肚子上捅两刀,冷景辉也是毫不*煳,谁让自己这么宠着这个臭丫*呢?“你呀!还和小时候一模一样,那么任*!”他微笑着,颜*不一的皮肤都ji凑在一起,就像是一张会移动的微地图,然后他便不知不觉地坐到了床边,眯着*睛,回忆了起来,“你还记不记得了?你小时候就特别喜欢gou,也挺胆大,不管大gou小gou都来者不拒,那时候你好像才五、六岁吧,咱家邻居新养的一只大狼gou,你也不怕,还愣是要和家人zuo好朋友,去和它玩儿,可是我们大人不敢让你去呀,结果呢,越是不让你去,你越不听话!一天下午,你趁我们不注意,居然真的颤巍巍地跑到gou窝旁边去了,要逗逗它,那只gou还挺好的,很wen顺,不禁没咬你,还很愿意和你玩,随着和你玩疯了,就有点得意忘形,它竟然把你扑在了地上!*着尾*想去*你,还好被你*当时就看见了,可把她给吓坏了,她还以为gou要咬你呢!你就随我,咱俩都喜欢gou,你*就害怕,可是她当时什么都不顾了,几步就扑了上去,疯了似的把你从gou爪子底下拽了出来,紧紧地搂在怀里,就在一边的大狼gou也不怕了!你*啊,真的很在乎你!”
“别提她!烦她,我早就当她*了!”本来挺好的气氛,父女俩其乐融融,聊着wen暖话语,父*偏偏提那个女人gan什么?真是煞风景!已经开始享受父*在自己身上轻柔抚摸的冷岚不由翻了个bai*,不悦道。
看来药力是上来了,还在被窝里躺着的女孩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,她感觉脸颊发烫,从嘴和鼻子里呼出的气息都是灼人的,而最明显,也是最让她难受的,她躺在被窝里,就好像躺在热锅里一样,四面八方的热量向她袭来,她只穿着*衣裤的敏感部位更是有一种前所wei有的不适,本来就大的**这时候更加有一种突出感,像是要突破那上面小小的布片一样,而又是闲极难忍,好想用手伸进*罩里,抚摸一番,自己的下体,藏在*裤里面那个**的*就更别提了,女孩感到,现在那个*就像一个没有关紧的shui龙*,密密shui珠正沿着边缘,自己*部那两个大*片渗透了出来,洇*了一大缕的*毛,黏煳煳地贴在**上,十分难受。
实在闷得慌,女孩本想一把将被子都掀开,好让自身的热量都散出去,彻底地凉快凉快,可是想想,现在还为时过早,毕竟现在被窝里的自己只有一件*裤和*罩,那样说不定会吓跑父*的,还是先等等吧,让父*主动才是最好,反正现在那只wen热的大手还放在自己的小腹上,并且开始轻轻地游弋了起来,使得肌肤之间产sheng了一种直接而火热的摩擦,如电*一样,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懵懂躁动的神经。
不知不觉,女孩轻轻地闭上了*睛,从毫无修饰的**里发出一声声的轻微娇喘,“哎,不能这么说,她好歹也是你*,给了你sheng命!哪有人说自己**的?”冷景辉宽厚地说,轻斥着女儿,天下就没有不对的父*,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女儿不要记恨一走了之的妻子,这样等有一天妻子回家了,她们*女之间才能没有隔阂,才能和睦相chu。
不得不说,现在的女儿真是大姑娘了,相貌也很像她**,shui灵shui灵的,尽管平时都是*茶淡饭,不如别人家吃得那么好,但她的皮肤依然很细腻,bai里透红,光洁软滑,摸上去了真是让人舍不得拿下来,现在,男人放在被窝里的那只手不仅忘却了退缩,反而有了更加眷恋的意味,几乎为了更好地感受一下那一片细滑的wen暖,男人竟然一狠心,便将整个宽大的手掌都覆盖女儿滑熘熘的小肚子上了,他不由地就加重了力道,来回摩挲着,同时加重的,还有他越来越快的急促呼*。
他凝望着女儿越来越红的脸,就越来越觉得女儿好看,甚至是诱人,红彤彤的就像一个鲜mei多汁的shui*桃,让人真想去咬一口,解解渴,祛祛热,不知怎么,大手越发放肆地抚摸着女儿肚皮的冷景辉,就越发地燥热,口gan*燥,喉咙似在烧着大火,心跳也加快了一倍,在*膛里的咚咚声音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不由自主地,像是有个魔鬼在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