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X6X7X8X点.C.0.m
“如此一来,我就能多看到一点了。只有*液是永远无法撒谎的,不是么?”
左腕的伤口并不深,但我还是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,并且愿意为之*出虚伪的泪shui。
“如你所见,我的*只为你而*。”
“你真的相信你所说的每一句话?还是你以为,这样的说辞会让我稍微好过一点?”
每次与我相*的时候,她总是会想到她们在我身下面rong模糊的样子,尤其是gao*之后。为我**的女人,始终没有得到公正的对待——在遇见她之前,我已花费了太多时间,多到我无法假装什么都没有发sheng过一样。时间对所有人是公平的。
至于时间,现在是贝尔格莱德(Београд)时间六点五十——应该说是萨格勒布(Zagreb)时间,而她承诺的见面时间是七点整。自由如浮云、*准如机械的大女人从来不迟到,因为她从来不会承诺自己可能zuo不到的事情;这点与我截然相反,我就是喜欢画大饼,不停地开空*支票,在*势看起来还能抢救的时候,宣称自己真的会去抢救它。
……站着为她输*么?*型不匹配怎么办?
想来挺可耻的,我答应她的事情,竟有一多半不了了之,除了每次约会的gao*次数;如果她恰好也忘记了,我就假装自己从wei许诺过——我的目光暂时停在自己的左腕,因为那款复古的石英表曾经是属于她的,而手表正下方覆盖着的齿痕显然也是,那些已经*失的、以及目前尚滞留在我体*的*液都是。我曾经是属于她的,至少大部分都是属于她的,剩下的余项我一度认为可以忽略;然而她却在乎得紧,历史遗留问题迟迟无法解决,于是我们的关系分崩离析。
在等待她出海关的时候,我就一直在想,要不要索*把左腕的手表还给她,回归物理意*的完整——“这一拳打下去,你可就上天了“?幸好,如此猎奇的想法很快就消失了,我的双手在zuo时还有更加重要的工作,实在不应该越俎代庖——当然“俎”字的右边是一个且,四舍五入恐怕也与阳*有点关系。
她与我一样,对系统的和谐看得很重,是什么属*的东西,就该摆放在什么位置上;zuo时,要是既不揉*又不抠*蒂,还不如把我的双手给铐起来。万物皆有其归属,低wen蜡烛一旦摆上了办公桌,她就会觉得浑身上下不舒服;如果我不把它拿回卧室,她就会一直*责我,直到我们彻底失去在办公桌上zuo的兴致,开始认真工作。
低沉如冷凝shui的*感女声打断了我的hu思*想,提醒我约定的时间到了。低*看表,现在是七点整。抬*看她,gao不可攀的大女人仿佛刚从安格尔的油画中走出来,bai皙的鹅dan脸上充盈着明媚的神*。四目相接的一瞬间,我理所当然地*起了。
“Zdravo,kakosi?”
她的咬字非常清晰,可惜我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。出于来自中央帝guo的固有傲慢——诚实地说,主要是出于自身语言天赋的低劣,我无法在出发前十二小时xue会当地语言;何况这座滨海古城并不特殊,估计我这一辈子也只会来这一次,才不值得我费心。
她与我不同,zuo什么事情都是认认真真的,无论去哪里旅游,都要事先xue会最基础的本地方言,以示对当地居民的尊重——我甚至有些怀疑,倘若有那么一天,她不幸被火星人穿起来放到铁架上烧烤,是不是也得先xue会火星语、然后才允许自己呼痛呢?
“好了好了,别再假装看风景了,你要等的那个人就在你面前。”
无论如何,见到她时我还有点惊讶:她的薄*炽烈依旧,野*难驯的红火*云朵卷却不见了,现在的她留着平淡从rong的黑长直,长度大概也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二。额前的空气刘海一并消失,宽阔的额*看起来更加gao挺了,这种面相不去当女帝的话,就很rong易被父*官当街逮捕。不变的是那双大*睛,又黑又亮;反直觉的长睫毛是假的,双*皮是真的。挺直的鼻梁当然也是真的,脸颊chu似乎比原来凹陷了一些,应该可以去zuo填充了——劝人医mei无可厚非,毕竟我和她都已过了鏖战一昼不用补shui的岁数。
她忽然不再出声,一副*言又止的样子。或许是想起苏文纨的tai词,但忘记了发音。对此我心领神会,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,准备拥抱她:
“Commetuveux.”
不过,在wen柔地环住她的蜂腰之前,极为浓郁的乌木沉香阻碍了我对她作出进一步的*昵动作。来自南亚次大陆的香味过于厚重,我更喜欢她在上xue时每天都喷的瑞典货,好像是叫“女儿guo玫瑰”;某个sheng日我送过她一瓶bai女士,一直到分手,她都没有用完。
恰在此时,本已*出半个*的太阳为乌云所遮蔽,一度光影分明的大地再度回归黑暗,恰到好chu地遮掩住了我没能及时抱住她的尴尬。
“啊,我*的女士,”我情不自禁地gao声叫嚷起来,“你的rong颜竟羞退了晨曦!”
周围还有不少肤*各异的旅人,有的来接孩子回家、有的则是准备回家造孩子,被我的叫声所惊扰,纷纷投来惊愕的目光,显然没见过东亚面孔的*神病。而妆rong*致的大女人不动声*,显然听过了太多这种中世ji的谄媚之词,只是淡然地冲我笑了笑。